院长也看得津津有味,还特地让夫子免了丰景的清扫值业,就为了多给他留些课外时间。

而学子们还给他这每回作画,起了个刁名,是为“更新”。

“丰景五更天便醒了,醒来就要新画上两笔。”

“要我看,此乃“更新”,有了这“更新”,咱们才有东西看。”

甚至还有个家里开书坊的,非要回家求着爹娘,想把丰景所画,成批地印画下来,放在铺子里卖呢。

姜丰景在书院这边忙活得热火朝天。

至于作画得的报酬,他都悄悄攒在枕头下,想给家里一个大惊喜。

果然,等又过了七日,等姜丰景再休沐时。

这孩子就不声不响,提前半日就出了学院,买了好些东西,给家里人做礼物。

难得头回挣钱,他买得也是齐全,生怕给家里谁落下了。

待回到家,把东西堆到炕上,冯氏惊讶得嘴都合不拢。

成套的夹棉小袄和里褂,还有三根掐丝的花筒银簪,是娘和两个嫂子的。

玉佩和长靴是三个哥哥的,至于丰苗和春哥儿,得的是三包点心酥饼,和一只西域传来的万花筒。

而小糯宝的礼物,则是一大堆的绒花小簪,还有一只鹿皮绒的小风帽,帽子尖上缝着串贝珠流苏,走起路来摇摇晃晃,可是漂亮。

小糯宝稀罕得不行,搂着这只鹅黄的风帽,就躺在炕上滚来滚去,笑得脸蛋肉都跟着颤了。

“你这孩子,怎的买了这么多,都是你靠画画挣的银子?”冯氏摸着新衣裳,眼睛睁得老大。

姜丰景摸进怀里,掏出一个小钱袋,“娘,还有这个呢,交给您保管。”

冯氏打开一看,差点跳了起来。

别看那钱袋子只有不到十两重,但里面装的可是金子,金灿灿的,简直都晃眼睛。

姜丰年戴上了玉佩,这就大笑道,“娘,我就说了吗,咱老四画的东西,可值钱了,你看你还不信,现在见了金子,总该信了吧。”

冯氏立马乐得眼睛亮了。

攥紧钱袋就要好生放好。

李七巧和孙春雪摸着花筒银簪,凑在一起笑,都直夸丰景眼光好,买的这样式可是时兴了。

看着全家高兴,姜丰景的心里也满是成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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